HeRi

*獸人，類似返祖現象

*米（豹）薩（貓）

*十分的OOC

*劇情也完全是亂來的

*請不要有任何期望

*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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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ieri發現自從上次被Mozart「清理」過後，就沒有在排練以外的場合遇見他，即使見面也沒有交流。無論是自己散步的小徑，還是約瑟夫二世舉辦的酒會，Salieri都沒有見過他的身影。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Salieri總覺得Mozart是有意的躲避自己。明明之前恨不得讓他直接從生命消失的人突然真的消失在生活中，還是會感到寂寞的吧？即使很不想承認，Salieri也瞞不過自己內心裡的那個躁動。“在做了那種事情後擅自消失，實在是...”此刻Salieri第無數次的在心裡抱怨著那個令自己一次又一次丟掉原則二字的天才卻不得不承認對於他的那份思念。

維也納早晨的陽光總是帶著一股慵懶的氛圍，這連一向嚴謹的宮廷樂師長也無法抵抗。躺在床上只想讓自己沐浴在陽光之中的Salieri再一次的屈服於本能，反正今天早上沒有任何公務，難得悠閒的時間給予他任性的本錢。“喵嗚...該起來了”順帶一提，Salieri也只有在獨處的時候允許自己發出這種如同小貓一般的呼嚕聲，當然Mozart那些越軌的行為是屬於特別情況。就在Salieri依依不捨的在床鋪上弓起背，好好的放鬆一番後他就換好自己的衣服變回平常那位嚴肅的宮廷樂師長，即使他在離開自己的床前不忘把臉埋在枕頭上。

在整理好領花後，Salieri下樓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今天的早餐是一份沙拉加上麵包，算不上豐盛的餐點卻被調理得恰到好處。沙拉裡面還加入了適量的鮭魚讓整個層次感更加豐富，新鮮出爐的麵包還是溫熱的。以上這些配上一杯咖啡，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在普通人眼中近乎完美的早晨卻沒有把在Salieri心中滯留快一星期的煩躁與不安感一併帶走。那種感覺就像是羽毛一樣挑撥著他的心，不會帶來明顯的觸動卻無時無刻顯露著存在。老管家在旁邊看到自家主人的尾巴垂在身後，時不時輕微的擺動。這是Salieri不安、煩躁時的表現，雖然本人並沒有發現但身為服侍他多年的管家卻都看在眼裡。

在早餐過後，Salieri便準備出門了“請問要幫您準備馬車嗎？Salieri先生”“不必了，我只是到附近散步”老管家點頭示意明白以後，Salieri便離開了家裡。早晨的陽光十分柔和，正是適合散步的天氣，但Salieri沒有走到自己平常散步的小徑而是到了Mozart住所附近的一個花園。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此在意，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星期沒有見面就主動的想製造偶遇。Salieri在花園中漫無目的的走著，以不同花朵堆砌成的景色的確使他放鬆不少。這當中就有著一種花吸引了他的目光，在花叢中這一小片種著雛菊的範圍絕對算不上特別，但其中的含義卻更為深層次。他在那片雛菊面前停下了腳步，摘起了其中一朵。看著那朵花的眼中包含著的到底是什麼呢？Salieri自己在這星期前也理不清，到底是純粹的仰慕，還是混搭的私心的愛慕。不過，現在他可以肯定的回答那份情感裡所包含的有許多東西，不只是愛意與傾慕，當中也有對於Mozart的依賴。Salieri把花收到了外套內側最接近心臟的口袋裡，轉頭看了看Mozart的住所便離去了。「這份感情就請讓我收在心中吧」而他不知道的是，Mozart一直都在自己家透過窗戶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當然包括了摘下花朵的時候。雖然無法聽到Salieri心中的想法，但身為獵食者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正在朝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想到這裡，Mozart又露出一抹帶有孩子氣的微笑。

Salieri到了宮殿後便直接去面見約瑟夫二世，心裡卻已經想好了一個既可以製造與Mozart見面的機會又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Salieri今天你下午才需要回來，怎麼現在就來了？”半靠在位置上的約瑟夫二世向Salieri問道，清了清嗓子後Salieri便緩緩的開口“陛下，我有個提議”他抬頭看見約瑟夫二世表現得對此感興趣便繼續未完成的句子“如果舉辦一個聚集全維也納最優秀的音樂家的酒會，他們不但可以交流心得並且陛下您也可以欣賞不同音樂家的才華。這個建議您看怎麼樣？”預料之內的約瑟夫二世接受了這個提議，雖然有點突然，但熱愛著音樂的他又怎麼會不心動呢？在吩咐身邊的侍從馬上把這個消息帶給維也納中擁有著才華的音樂家們後才發現還沒有定下確實的日期，Salieri當然是想盡快舉行，但礙於準備和傳信需時，最快也只能定於兩天後。在離人流多的地方遠了點後，他不滿意的對著空無一人的花園喃喃自語“兩天太長了啦，就不能再早一點嗎...”把手撫在心臟跳動的位置，那平穩的節奏被打亂幾分，那朵雛菊也因為體溫而變得溫暖， 好似與身體融在了一起。宮殿裡的花朵都是被悉心照顧著的，相比之下那朵雛菊就像是一旁的雜草一樣，沒有任何特色。

這一天的工作不算得上多，要不然Salieri也不會如此心不在焉連旁人都能看得出來。但他們也同時的察覺到今天的宮廷樂師長十分不錯，所以在排練時沒有像平常一樣的壓迫感而表現得更加優秀。“好了，今天的排練就到此”此句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誠心的露出一個解脫的笑容，要知道平常即使完美演奏出樂章，還是會被要求重新再練習一遍。Salieri自然也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亦不打算多作解釋，只是輕輕的拋下一句“大家也辛苦了”便離去了。當然從那雙豎起來的耳朵就可見Salieri的確正處於心情不錯的狀態，但那不同於平常的舉動還是引起他們疑惑。此時一個比較敏銳的小提琴手問道“話說回來，Mozart大師最近是不是在躲Salieri大師啊？”“怎麼可能，你小心點說話”“對啊，這種話被當事人聽到可就不好了”其他人紛紛提醒他Salieri可能還走不遠，要是被聽到麻煩可就大了，所以這件事就被當作這個悠閒下午的一個小插曲而不了了之。

Salieri在路上買了塊草莓蛋糕，特甜的那種，用來代替之前被Mozart吃掉的那一塊。塗在海綿蛋糕上滿滿的純白色奶油更襯托出草莓的鮮美，雖然對普通人來說那實在是過於甜膩，但是對現在的Salieri來說卻是恰到好處的甜蜜。他拿著蛋糕不自覺的路上哼起了Mozart的小夜曲，臉上露出的這一星期以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回到了家裏，老管家在看到他手上著名甜品店的包裝時露出了一絲不同意的神情，但還是動身到厨房叫人準備紅茶給Salieri。在從小就照顧自己的老管家面前Salieri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所以他選擇拿著他的蛋糕並快步走回了房間。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下了那杯為了讓他解膩的紅茶才閉上房門。跟每個小孩子一樣，為了不被別人發現，Salieri會偷偷藏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在房間，例如他正在拿出來的一罐貓草。即使已經是成年人，但老管家還是會嚴格控制著他的飲食，其中就包括了每月貓草的分量。“太多的貓草對身體有害，還望您能諒解”每次要求都會被如此無情的拒絕，久而久之Salieri便藏了一罐貓草在自己房間的角落。在雪白的草莓蛋糕上撒上適量的貓草，甜蜜口感加上貓草中讓貓科動物為之瘋狂的成分，已經令他的腦袋開始模糊起來。就這樣一口接一口的那塊蛋糕已經迅速被吃掉就連那些被落下的奶油也沒有放過。最後他喝下那一杯紅茶讓整體味蕾變得更清新，帶著還不能恢復清醒的神智便倒在床上、沉入了夢鄉，那喃喃的夢話恍惚便是那人的名字。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Salieri從床上醒來伸懶腰時再一次的說道。“今天晚上就可以見到他了”嗯？你問中間的兩天去了哪？其實也沒有多特別的事情，不外乎就是Salieri走到Mozart住所附近散步再回到宮廷工作，之後再為自己購買甜膩的食物，最後再試圖用貓草讓自己晚上的時間過得快點之類的事。

總括而言，Salieri也不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怎麼過的。

全維也納的音樂家都為了今天的酒會準備充足，無論是五花八門的協奏曲，還是花俏的歌劇都在大家的努力下連夜完成，雖然Mozart不需要就是了。Mozart拿起在凌亂書桌上被整理好的一份包含情感的樂譜，這是一首小夜曲，實際上並沒有花他太多時間去創造這一首應該會被眾人所擁戴的樂曲。畢竟他只要一想到Salieri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尤其是那已經丟棄「宮廷樂師長」這個盔甲的Salieri，想到這裡Mozart又露出了微笑。早在兩天前宮廷的信使帶來消息前，他便得知了這個酒會只是個幌子，一切都是他那偷偷跑到自家門旁又不敢上門的大師為他們兩個所創造的一個機會。所以這兩天他除了基本日常生活要做出的必須行動外，就是躲在琴室和臥室裡修改樂譜。

總括而言，這兩天Mozart是想著Salieri過的。

到了晚上酒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到處都飄揚著優美或粗糙的樂聲，這讓Salieri有些頭痛。他從進到酒會時便不停尋找著那個他朝思暮想的身影，但按照Mozart的性格又怎麼會在定好的時間進場呢？強壓下心裡的那份失望感，向在旁的服務生拿了一杯紅酒，慢慢任由冰冷的酒液流下喉嚨。周圍歡樂的氛圍並沒有感染到他，反而更襯托出那種無心與別人交際的孤寂。“Salieri大師，請問您有空聽下我的創作嗎？”是個剛被發掘、小有名氣的年輕音樂家，貌似希望得到Salieri的肯定，順便拉攏關係。先不說現在Salieri完全不想交際，換到平常他也不會隨便答應這種突如其來且無理的邀請。他先是婉轉的拒絕，但對方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反倒不斷的纏著他，正當Salieri還在想要不要直接跑走的時候，Mozart終於在一群女士的包圍下進場了。

果不其然，Mozart的到來引起全場的注目，連剛剛在求Salieri的音樂家也不例外而Salieri也趁機離開了人群聚集的地方。約瑟夫二世馬上便要求Mozart即場演奏一曲，在眾人期待的目光底下，那首為了某人而寫的小夜曲被Mozart所演奏出來。在聽到第一小節的時候Salieri就感覺被異樣的感情填滿的內心的深處，就像是被蜂蜜粘住了，既甜蜜又纏綿。“實在是...太多了”抓緊了領花，像失去水源的了旅人終於獲得一滴水一樣。身後的尾巴誠實搖擺著，像是想要告訴所有人他是多麼的愉快，沉醉在那無比崇高的音樂當中。此刻的他就如同掉進獵人精心打造的糖衣陷阱中卻又無法自拔的待在陷阱裡，不願逃出。一曲終了，但心中的悸動還沒有消失，聽著耳邊的掌聲，差點就站不住腳而倒下。“實在是太優美了！”“如此滿懷感情的小夜曲我還是第一次欣賞到”“真不愧是被譽為神童的他啊”周遭的人讚歎聲此起彼落，那顆維也納最耀眼的星星正在吸引眾人的目光，又有誰會發現隱藏在酒會一角的宮廷樂師長呢？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啊...畢竟他如此的被受寵愛，而我不過是有幸一睹的眾人之一」Salieri這樣的想著，頭上那雙耳朵也垂了下來，了無生氣似的。此刻的Mozart已經再次的女士們包圍，還有一個正在向他提出一些不檢點的邀請而很明顯的Mozart接受了。眼看Mozart正要摟著那位幸運女士的腰離開酒會，Salieri也管不上什麼自己真實的模樣會被在場其他人發現，反正他們都在裝模作樣的評價著那一段樂聲，然而他們根本就沒有真正聽懂Mozart的樂曲。到了後來，Salieri決定把這次魯莽的行動歸咎於某種神秘的自然力量。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某一處跑出來並迅速的拉走了Mozart，走到了一旁為了各種亂七八糟理由而設的獨立休息間。Salieri把兩人從外面隔絕開來後才開始思考到底要說什麼，總不能以討論音樂為由，畢竟維也納當紅的天才音樂家和宮廷樂師長在獨立休息間討論音樂實在是不太令人信服。“大師？”帶著疑惑的聲音響起，在這個幾乎密閉的空間內更顯得突出。Salieri聽著自己那過快的心跳聲，在混亂的思緒中嘗試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卻怎麼樣都說不出來“我...Mozart近日”幸好這次的Mozart不再打算假裝聽不懂Salieri的話，沒有再為難眼前這個因為緊張而滿臉通紅的小貓咪“大師是想我了嗎？”雖說是個疑問，但這句話幾乎要把Salieri最後的防線也衝破。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否認，這在Mozart的眼中便等於默認了。

「都到這種地步了也不能退縮了吧」Salieri如此的想到，下一秒他就把Mozart推到那張只足夠容納一人沙發上，將兩人的距離縮短了許多，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

“Mozart...剛剛的小夜曲...”

“是想著大師創作的”

“太多情感了”

“但是大師對我不也是一樣嗎，如此不坦率可不行”

Salieri到此刻終於願意正面面對那份深藏在心底裡的那份感情，一股暖流油然而生，填滿了整個心房“Mozart，我喜歡你”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如此直接的說出告白，這下反而是Mozart有點不知如何應對了，好在看到那雙可愛的耳朵時便迅速下了個決定“嗚啊!不要舔...”Mozart順勢的就把Salieri抱到懷裡，盡情的用虎牙刺激著那已在顫抖的耳朵，如願的的聽到懷中的人發出了如同小貓般的呼嚕聲，一切就像是那天一樣。但不一樣的是這次的Salieri沒有選擇逃避反倒是任由自己接受這種快感，卻還是本能性的壓抑著聲音，免得被哪個經過的人聽見。察覺到這一點的Mozart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黑色的皮毛因為沾滿了唾液而泛著水光“如果被人發現表面上不近人情的宮廷樂師長內裡竟是如此渴望被人觸摸，您猜會怎麼樣啊？Antonio”親暱的稱呼讓Salieri不禁開始思考Mozart口中的情況若真的發生了會怎麼樣，太多的資訊讓他把臉埋在肩膀處“不行...不能被看到”悶著的聲音就像是披上了一層薄紗一樣，若隱若現，使得事情更惹人遐想。此時外面的酒會漸近尾聲，那些盡責的侍從們也提醒那些躲在休息間裡的貴族是時候該離開了，估計不久就會輪到他們。腳步聲漸漸靠近，本來還有些玩鬧成分的Mozart也開始緊張起來而Salieri已經不敢去想像一會被發現時還在場的來賓會有什麼反應。

“您好，酒會已經結束，外面已經備好馬車”

“那個...可以拜託你拿一些足以蓋住身體和臉的東西來嗎？你知道的，他會害羞”

也許是聽出來裡面的人是Mozart，所以那位侍從很快就拿了毛毯來，還順便告訴他場內已經沒有人，如有必要侍從們也可以先避開，直至他們已經上了馬車。來不及驚訝為什麼侍從對於這種事情的處理手法會如此純熟，Mozart便把懷裡的Salieri用毛毯蓋著，帶領著他到馬車上。

“那個侍從大概是把你誤以為哪個貴族的小姐了吧？”Mozart在確認馬車已經走遠了點後問道，但Salieri只是看向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緩緩且低聲的說道“回去後可以請你幫我理毛嗎”雖然光線不足以清楚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但Mozart憑藉著還算優秀的視力看見了Salieri的臉上的確是在笑的“當然可以，但大師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Salieri帶著好奇的目光轉過身來看向Mozart“請大師在這裡為我理毛吧”他的語氣讓Salieri知道這並不是個玩笑而是一個請求，距離馬車到達Mozart的家還有5分鐘左右，他也只能滿足這個無理的要求。Salieri小心翼翼的湊到Mozart的耳朵旁邊，看見他並沒有什麼反應時才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一下。Mozart的內心其實很激動，因為他沒有想過Salieri會如此積極，所以兩人的姿勢十分的奇怪，沒有任何一方在遷就對方。不一會，Mozart的耳朵都佈滿了唾液而Salieri的尾巴也被拿在手上把玩，兩人的臉上也染上紅暈。雖然兩人擁有的都是貓科基因，但當中還是存在著明顯的差別的，就像是現在Mozart的玩心又起了“大師就這麼輕易的跟人回家嗎？”明知道這只是玩笑話，Salieri還是無比認真的回答“不是的，Mozart你是第一個”

馬車慢慢減速，來到的是Mozart家門前。

“大師，請容我把剛才的小夜曲再次為你彈奏一遍，也千萬不要忘記是你先誘惑我的，Antonio”

小彩蛋（？

至於Mozart發現了Salieri藏起來的貓草又用來幹了什麼，那都是後話了。